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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我們正在做的。”
主持人並不直接反駁,而是調出了就業率和物價的圖譜,擺在屏幕上方。他頓挫有利地念出這些數字,渾厚的聲音像柄利劍。
民生問題拋出,伊文端正神色,目光也嚴肅起來。“我知道,目前危機重重,但這並不意味着我們碰到困難,就要調轉方向,一味死板地牴觸壓力和危機,歷史經驗表明,正是它們帶來了真正的進步。”
說着,她報出一連串數據。政府日前已經接到了盟國上千億的投資,軍工廠也陸續興建,就業率很快就能得到改善。
主持人對這些數據不置可否,但也無法立刻駁倒這一論據,於是調轉槍口:“夏廳致力於填充最高法院,這是對司法體系的重大變革。”
“是的,但我們並非第一個,”伊文說,“貝勒斯、阿塞利,還有溫別莊任聯首時,都曾經試圖填充最高法院,而他們都是著名的改革家。我知道,在多數人眼中,最高法院跟聖殿一樣,法官的白袍和創世神的長袍別無二致。但是,仔細想想,司法體系其實總是落後於時代的,是上一代人對這一代人的制約。而且,通常也是失勢政權對當權者的制約。現在的最高法院就是如此。”
“你不覺得,這種制約,纔是民主維繫至今的理由嗎?”
“是嗎?”伊文說,“如果一輛列車有三個火車頭,同時朝不同的方向發力,它能前進嗎?”
“可如果火車頭把我們領入懸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