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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長訣沒有搭話,用靜寂告訴對方,這並不能成爲動搖的因素。
“他也是莎倫唯一的兒子,”倫道夫的目光有些虛浮,“雖然莎倫要是知道他變成了這樣,一定追悔莫及,但是……他到底是莎倫留在世上的痕跡,就算再墮落,再噁心,勞伯也不會放棄他。”
“那你呢?”鍾長訣問,“你怎麼想?”
剛纔所有的解釋裏,沒有一句涉及倫道夫自己。他把目光遠遠地投在畫像上,並不回答。
“貝肯上尉是個定時炸彈,他會毀掉你苦心經營的一切,”鍾長訣說,“他已經殺了兩個人,爲了捂住真相,造假的、作僞證的,已經有十幾個人知道事有蹊蹺。如果再出事,涉及範圍只會越來越大,事過必留痕,總有一天,會讓在野黨抓到把柄。到那時候,勳章的事也會翻出來,聯首,連帶整個夏廳的名聲,都會毀於一旦。”
倫道夫沒有附和,也沒有出言反駁,這是他早已知道的事實。
鍾長訣盯着他:“弗里曼非死不可。”
倫道夫望向鍾長訣的終端,他應該把這段錄像交到圓廂,那個人對他的信任超過自己的兒子。可他仍然坐在原地。
他心裏清楚,這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