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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是……覺得你只能作爲鍾長訣活着,”他說,“我也沒有覺得鍾長訣比你更有價值。”
說完,他小心觀察對方的神情,怕對方不相信。可那張臉上什麼都沒有,沒有懷疑,也沒有寬慰。
然後,對方說了句讓他震驚萬分的話。“無所謂,”對面說,“你覺得他比我有價值,也無所謂。”
祁染難以置信地看着他,鼻口像被密密匝匝封上了,喘不過氣來。“什麼?”
“又不止你一個人這麼想,”對方說,“夏廳這麼想,議會這麼想,軍隊這麼想,全聯邦人民都這麼想。”
祁染想要反駁,卻感到所有話都被堵在了喉嚨口。
“他們想要的、崇敬的,都是那個叫鍾長訣的神像,”他說,“他們把我當成他,纔給我這一切。”
祁染說:“不是這樣。”可語氣聽起來太猶疑,太不確定,實在沒有說服力。
對面人輕輕笑了笑。“你們所有人都是這樣想,”一字一句都像利刃般錐心,“如果我不像他,就毫無價值。”
祁染顫抖起來。這是多年前自己說過的話。他聽到了,他果然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