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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究無法作爲自己活着,終究無法作爲一個獨立的人被他所愛。
他這樣一會兒望屏幕,一會兒眉頭緊皺,傳令官在旁邊看得心中暗歎。
鍾長訣爲何出逃,只有夏廳的幾人知道。而在傳令官看來,可能、也最不可能的原因,就是情傷——鍾長訣帶着祁染劫機逃亡,又將祁染拋下,獨自回來,怎麼看都與那個年輕人有關。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傳令官絕不相信,將軍竟然爲了愛情癲狂至此。
藉着送文件的機會,他又仔細觀察鍾長訣的表情——陰沉得讓人心驚肉跳。
“將軍,”他猶豫半晌,開口說,“祁先生去哪了?”
鍾長訣看了他一眼,低頭翻閱文件:“回到他想去的地方了。”
傳令官爲難地看着上司:“將軍,要不您把他調到卡拉頓?他還是您的祕書,您常駐前線,其實他有過來的名義。”
鍾長訣盯着文件,從側面,傳令官能看到,那臉上轉瞬即逝的、蒼白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