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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長訣曾說過,他無法忍受他的目光,無法與他共處一室,可他坐在這裏,握住他的手,守着他。
的確,在生死麪前,情感糾葛顯得那樣渺小。
此時此刻,只要他活着,一切都可以原諒,一切都可以忘卻。
但這大概只是暫時的。
等生活迴歸正軌,等他恢復健康,對方還會繼續原諒一切嗎?
他不確定。這忐忑的心情讓他不敢習慣現在的溫暖。
尤其,在經歷了過去兩天後,這溫暖簡直奢侈。
他把注意力集中到手腕,細細地感受那溫度:“謝謝你回來救我。”
鍾長訣的目光由微微的詫異,轉向慍怒。“我怎麼可能不來,”他說,“你是我存在的理由。”
那十年,他在模仿人格的痛苦中度過,他應該恨他,可他偏偏是他的製造者,如果不是因爲對另一個人的愛,他從一開始就不會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