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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爾沒有說話。
他用沉默表示肯定,江印白卻沒有沮喪:“聽我說說,好嗎?”
於是,霍爾聽他仔細地分析案情,鋪陳計劃,尋找可能有的突破口。舉着牌子去夏廳示威是自尋死路,他們必須找到證據。雁過留痕,栽贓也不可能完美無缺,一定有漏洞。
“幸福之家的那個護理員,在出庭作證之後,就辭職了,”江印白說,“我跟他的同事打聽過,他父母住在尤塔,我們去那裏找他。”
“然後呢?”霍爾問,“他會推翻供詞嗎?僞證是重罪,他怎麼可能願意爲我進監獄?”
“我們當然不能指望這個,”江印白說,“但可以打聽其他消息。他作僞證一定收了大筆賄賂,不管是房產、現金,還是工作機會,都有跡可循。冒了這麼大風險才賺到的,難道放着不用,過以前的苦日子?”
霍爾一邊聽,一邊對這個人的存在感到困惑。他自己都不相信沉冤昭雪,這個外人,卻如此堅定不移,如此充滿鬥志。
這熱情如同驕陽的光芒,熾烈而龐大,龐大到居然能拖着他這樣已死的魂靈,來到尤塔。
然而,這光芒再強烈,再熾熱,也擋不住黑暗的侵襲。
他們夜以繼日開到尤塔,找到護理員的老家,只看到了一張遺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