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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起來很好看。眼睛裏是擋也擋不住的光華璀璨。
曲疏月確實忘了,或者說根本沒想記得。
從大學到讀研這幾年,和陳渙之有關的一切,她都在刻意遺忘。
屏蔽力就是這麼鍛煉出來的。
所以上一回偶遇他,曲疏月纔會連名字都想半天。
她客氣的應了句:“臨城不錯的,風光秀美,很宜居。”
“我是休年假,回來看看我爸媽,”李心恬指了一下河對岸,有一家還亮着燈的小店,“喏,他的裁縫鋪就開在那裏,幾十年了。”
曲疏月聽胡峯說起過。
李心恬的爸爸是京市人,當年響應政策下放到臨城,娶了當地的姑娘落了戶,沒再能回去。
但她父母不想耽誤她,讀初中時,就把她送 到了京市姑姑家,李心恬也爭氣,成績在班上一直很好,後來考了R大,碩士畢業後考進了一家國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