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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笑了:“我早就知道,你不像看起來的這麼柔弱,不是能夠任人說三道四的。”
記得高中的時候,曲疏月文文靜靜的,坐在後面像一團空氣,沒有人注意到她。
她本人也一再的,把在班上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專心念書,基本不和人來往。
但女生之間都知道,曲疏月身上那種鬆弛感,是她們學不來的。
曲疏月不會騎單車,是因爲每天都司機接送,根本不必學;她不喫食堂,是家裏的保姆會把飯送進來,等她喫完再拿走;她穿衣服簡潔大方,但每一件價格都不便宜,一看就質感很好。
所以她是很從容溫和的,一副好說話,什麼都懶得計較的樣子。
李心恬曾對要好的女同學說,她一直就討厭曲疏月這一點。
總是把她的爭強好勝,於無形之中襯托得那麼不值斤兩。
曲疏月說:“人沒有必要,把每一面都展現給每個人看,對嗎?”
李心恬撇了一下嘴角,又說回來:“對,人人都在鼓吹,說這個社會不分三六九等,努力就會有結果。但你爺爺紅口白牙一句話,就能讓陳渙之不得不娶你,我爸爸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