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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仔細一看，倒在血泊之中的不是旁人，正是她曾經的師兄師尊，以及衆多或言語或行爲欺辱過她的人。
對面的人緩緩抬起頭，露出一張嗜血的面容。
她森然一笑，“我幫你殺了他們，你開心嗎？”
慕曦默然。
“你爲什麼不笑！他們都是你的敵人！他們負了你！他們該死！”
對面的人情緒突然激動起來，聲嘶力竭的嚮慕曦控訴他們的惡行。
恍惚間，慕曦彷彿看見了前世的自己。
那個自怨自艾，看不開也逃不脫的慕曦。
“沒錯，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們本來就是一體。”
她低低一笑，隨即，以驚雷之勢撲向慕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