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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那一臉天真單純的樣子，紀清雅不受控制地開始覺得煩了。
她很確定，林染是在試探和防備她。
紀清雅作爲祕書這麼多年，她和傅錫洲的關係，紙包不住火。
圈內人多少也知道一些，甚至合作商也都習慣了看到他們一同應酬。
或許這也是林染明明什麼都不會，卻非要到公司做事的原因。
傅錫洲伸手揉揉林染的頭髮，寵溺道：“你還小，不用知道這些。”
而後看着紀清雅，冷冷道：“下次自己身體不舒服，就說清楚。”
“她請你喝奶茶，你扭頭就去衛生間，很難不誤會。”
紀清雅這才明白，原來是這麼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