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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染看了一眼紀清雅身後，發現那些文件夾時，臉色有瞬間的蒼白。
但隨即也是十分疑惑：“我已經做完了呀，我們去團建前我就已經把這些文件給下一步要負責的人了，爲什麼又回來了？”
林染也很是疑惑的樣子，有一瞬間紀清雅真的對自己產生了懷疑，隨即又拿起來看了一眼。
翻看第一份文件，到後面紀清雅就已經明白了原因。
紀清雅頓了頓。
“林染，如果你不知道一份合同如何處理，那你可以來問我。”
紀清雅深吸口氣，幾乎是強壓着自己內心的怒火。
她想過，林染的工作能力不足，而且在很多事上甚至會故意使壞。
但是當林染露出格外白癡的一面，紀清雅發現自己是最不能容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