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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換成了周怡然沉默。
紀清雅也跟着嘆氣。
林染不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相反，她知道進退。
不然早在上次知道紀清雅和傅錫洲事情的時候，她就會直接去鬧傅錫洲，而不是選擇在茶水間爲難紀清雅。
過了會兒，那兩人的對話聲才繼續響起。
周怡然只顧進攻，而傅錫洲只顧防守，兩人都有自己不可言說的理由，卻都有自己的立場。
即便他們討論的好像只是一件男女之事，卻硬是讓人聽出了生意場上廝殺的味道。
紀清雅過了會兒只覺得無趣，慢慢踱步回到牀邊。
她深吸一口氣打算繼續睡覺。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紀清雅不想讓這件事影響到自己的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