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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恍惚地看他，突然有些不理解這麼多年自己的反覆掙扎。
原來，當愛意消退，人再回頭看往事都會覺得自己可笑。
“不好意思，怎麼了，需要我做什麼嗎？”她打起精神問道。
張夢謙將車鑰匙遞給她，目光坦然：“我待會有事，你自己先回去吧。”
他下意識又要扯出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來，卻只見秦以毫不猶豫地接過了鑰匙。
“好，那我先走了。”
張夢謙略怔住了。
還沒等他目送秦以的身影徹底離開，身旁的女畫家立即攬住了他的胳膊：“張總，走吧。”
張夢謙的注意力迅速轉移，也笑着說：“這麼着急？待會酒可少不了你的……”
秦以回到家，將第二天開會用的資料全部準備好，這才入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