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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淮見此，眉目一沉。
“言禮，那個……”沈清珩絞盡腦汁的編，“你來年不是要進國子監？時章是這屆科舉狀元，三元及第，你若有什麼不懂，都可以問他。”
周言禮頓了頓，隨即語氣謙卑道，“……那便先謝謝明大哥了。”
“不必。”明淮語氣沉沉。
天快要落雪，冷的厲害。才下車，念兮便手腳發寒，她不耐煩再聽他們講話，與大哥打了聲招呼徑自往內院去了。
念兮一走，幾人之間的氛圍又是一變。
周言禮一步一步從臺階上下來，站在沈清珩面前，溫和耐心：
“沈大哥，這是給伯母買的糖雪球，我記得她愛喫，姐姐方纔走得匆忙，麻煩你幫我轉交。時辰不早，我就不進府叨擾了。”
沈清珩尷尬應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