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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川沒有挽留，只是站在車尾，神色凝重。
路上，紀小滿像是變了個人，冷靜得很異常。
桑南汐心裏慌：“小滿，你們倆到底是因爲什麼吵起來的？具體的？”
紀小滿想了想，道：“就是那天我看到陸聿淮和曲悅玲搞在一起後，車上不是跟他嘴了幾句嗎？讓他別和陸聿淮往來了。
那會兒沒太大的事，只是在你走後，我和他漸漸扯到了男女對立的方面，立場不同，就有分歧唄。我們開始互相挑毛病，說對方的缺點。不是因爲你，也不是因爲陸聿淮，是我和他對對方的不滿積壓得太久了。”
桑南汐嘆了口氣：“那現在你打算去哪裏？回家嗎？”
回家……
好遙遠的詞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