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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古長老笑了起來，“認識，當然認識，你不就是清衍真人的小弟子楚妍嗎？怎麼，你真以爲我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老古董啊？”
楚妍訕訕一笑，想起古長老剛纔說的話，開口提醒：“古長老，師尊前幾日新收了一個入門弟子，我已不是師尊的小弟子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臉上沒有絲毫波瀾，神情從容又平靜。
古長老默默地看着楚妍，不知爲何突然嘆了一口氣，沒有繼續追問她爲何不再修煉海上明月訣的事。
楚妍也暗自鬆了一口氣。
她還真怕古長老打破砂鍋問到底，她不想隱瞞，也不想和盤托出，這樣點到即止最好。
古長老放下古籍，沉吟良久後緩緩開口，“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了，你明日來找我，也許能夠幫到你。”
楚妍眼睛一亮。
“多謝古長老！”
她沒有懷疑古長老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