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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海站在奶茶店的櫃檯後，眼神空洞地盯着牆上的菜單。
這家店是他一手創辦的，從選址到裝修，再到每一杯奶茶的配方，都是他親自操刀。
然而，生意卻一直不溫不火，彷彿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束縛住了。
“聶海，你這店裏的奶茶味道不錯，但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阿正推門而入，手裏拿着一袋剛買的零食，嘴裏還嚼着一塊餅乾。
聶海抬頭看了看阿正，苦笑道：“阿正，你這是來安慰我的，還是來打擊我的？”
阿正走到櫃檯前，把零食袋子往檯面上一扔，說道：
“聶海，你別誤會，我是真心覺得你的奶茶好喝，但就是少了點特色。
你看，現在滿大街都是奶茶店，你要想脫穎而出，就得有點不一樣的東西。”
聶海嘆了口氣，說道：“我也知道，可是創新哪有那麼容易？我試過各種口味，但總覺得差點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