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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署文件的時候也經常走神，目光時不時就落在桌上的兩張全家福上。
嚴冬咳嗽一聲，提醒道，“樓總，簽字。”
樓問津索性把合同放到旁邊，盯着嚴冬問道，“嚴祕書，你和女朋友感情怎麼樣？”
嚴冬愣了一下，“還、還不錯，年底就要訂婚了。”
聞言，樓問津繼續道，“你們吵架的時候，你是怎麼……”
說到這裏，他停頓了一下，“哄她的？”
老闆這是打算追誰，難道是夫人？
盯着樓問津幽深的視線，嚴冬開口道：“買包發紅包，做飯表心意，旅遊還有咳咳……那什麼夜深人靜放低姿態伺候女朋友。”
他的聲音越來越輕，樓問津斂眸沉思，半晌後開口讓他出去。
辦公室重新恢復安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