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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徴以爲她過來是罵他不珍惜身體,結果是問他還喝不喝。
沒有人的時候還能忍,現在經過樑稚清這兩句話,他憋了好幾天的委屈在此刻爆發。
酒精的麻醉感充盈在他的四肢百骸,吞噬他的理智和冷靜。
景徴哭着喊她:“清姐……”
他的思緒非常混亂,想要把心裏的委屈告訴梁稚清,但又不知道從哪裏說起。
她像是平日摸小糰子的腦袋一樣,揉了揉他細長柔軟的頭髮,卻又摸到了一手的油膩。
梁稚清的手僵住:“梁景徴,你趁我現在還能忍住脾氣,趕緊滾去洗澡!”
“清姐,你嫌棄我?”景徴感覺自己更委屈了。
她直接一腳踹在他修長的小腿上,力道並不大,但氣勢非常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