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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靜媛又道,“我家老爺剛五十出頭,的確還很健朗,他一生教育出不少有學之士,都是坦坦蕩蕩的君子。”
她又拉過蘇老夫人的手,悄聲道,“蘇老夫人啊,跟着你來的那位年輕人曾經去過我陸府拜師,也是我那王爺女婿帶來的,可是啊,我家老爺教人讀書第一看中的就是品行,品行不行就算王爺求情,我家老爺也是不教的。蘇老夫人你要當心啊,千萬不要與那些只會使腌臢手段的小人往來,靜媛就怕他憑白污了蘇老將軍的一世的風骨啊,老夫人你說是不是?”她已經從陸明澄口中知道姬晨爲人,恆王也的確帶他來過陸府,不過當時因爲一些瑣事耽擱了。
蘇老夫人沒想到她嘴巴這麼厲害,裝傻充愣,“還有這事,晨兒回來沒告訴老身啊。”
姬晨當着衆人的面徐徐道來,“陸夫人有禮了,在下與恆王曾經是生死之交,那時在下還不知道他的身份,故而與他曾也結拜成爲兄弟,後來在下來到京都趕考,聽恆王提起陸少傅學識淵博,拜在他名下的學子都博學多才,故而也想去拜師學藝,奈何在下才疏淺薄入不了陸少傅的眼。”
他的意思是陸少傅連恆王的面子都不給,也當真是傲慢。
馮靜媛沒想到他睜眼說瞎話這麼不要臉。
陸明澄突然插了句嘴,“原來姬兄是蘇老夫人的孫子,今日姬兄沒把雲芳帶來嗎?雲芳身爲恆王府的奴婢,她嫁與姬兄爲妻是王爺做的主,本王妃還不知道你們早就有了情意,否則說什麼也要爲雲芳備一份豐厚的嫁妝的,也怪她嫁得這麼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