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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愛變卦,羽毛風中飄,不斷變主意,不斷變腔調,看上去可愛,功夫有一套,一會用眼淚,一會用微笑,女人愛變卦,她水性揚花,性情難琢磨,拿她沒辦法,拿她沒辦法,拿她沒辦法,你要相信她,你就是傻瓜,和她在一起,不能說真話,可是這愛情,又那麼醉人,若不愛她們,空辜負青春……”
一個男人正在輕聲唱着歌。
以現代人的眼光看來,這個歌詞足夠讓人皺眉了,可是這是兩個世紀前的歌劇《弄臣》中的《女人善變》,當年可沒有什麼女權運動,即使是女性聽到這種歌詞往往也只會笑一下。
不過唱這個歌的人沒什麼技術,只是普通的在唱,沒有什麼胸腔的共鳴,沒有炫技的花腔,也沒有流暢的換氣,這是輕聲纏綿的清唱,彷彿唱了無數遍一樣。
“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安室透敲響房門。
房間內的歌聲一停。
安室透已經在這裏等了很久,房間內的人一直在唱《女人善變》,他好像就不會其他的詞一樣。
安室透懷疑對方能唱一整天。
“請進。”門內的人片刻之後說道。
安室透打開門,看到那位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正把一顆頭從一個人偶身上取下來抱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