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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用之人,棄之。
幼兒咬脣閉了閉眼,隱去那抹淚水,退後兩步衝虞歸晚行了個禮,“若我辦到,望姑娘許我母女二人在此留住。”
虞歸晚朝她深看一眼,“好。”
將人丟給幼兒後,虞歸晚就沒再管這事,在她看來那不過就是三個無賴,殺了就殺了,屍體賞給野狼當夜宵,再威脅恐嚇村民不許說出去,官府要是問就說是他們進山被野獸喫了,這個年代既沒有指紋檢驗也沒有dna,能查出什麼來,再說官府連進村燒殺搶掠的盜匪都拿不住,酒囊飯袋一羣,想抓她?白日做夢。
圍在門口的村民陸陸續續都散了,廖姑磨磨蹭蹭挪到自己師傅身邊坐下,“師傅,真要把幼兒姐趕出去啊?”小姑娘低下頭,使勁揪自己的棉襖,“能不能不趕她們啊,幼兒姐那麼好看,又識字,地主家的女兒都沒她好,留在咱們這不行麼。”
虞歸晚伸手戳她腦袋上圓圓的髮髻,“話多,訓練去。”
廖姑捂住歪掉的髮髻,癟着個小嘴跑到院中開始每日的常規訓練,師傅對她很嚴格,除騎射外她還要學很多,學不好就不能喫飯,跟她一塊的還有幾人,天天在院子裏扎馬步、打拳、拼殺,師傅也會帶他們去山林練習攀爬,廖姑現在已經能像個猴兒似的上樹了。
虞歸晚在大院呆了會子,叮囑廖姑好好訓練,不許偷懶,才轉悠到正在修繕的那處房屋,她沒進去,只揣着手站在門外,路過的村民見到她都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嚇得飛快逃離,被佟漢帶進去的三個無賴也老實幹活,竟沒有一人反抗,好像都嚇破了膽般聽話。
讓這些村民聽話並不難,再無賴也是平頭百姓、莊戶出身,跟那些殺人不眨眼的盜匪比差遠了,他們就是好喫懶做慣了,想要喫的又不想幹活纔去偷東西,嚇唬幾句就老實了,幼兒在盛都時常替母親管教家中的刁奴,輕車熟路,但她知道虞歸晚想要看到的並不止這些,她既不能像葛大娘等人那樣有力氣幹各種粗活,又不如廖姑妙娘等會拉弓射箭打獵,在虞歸晚眼裏她就是個廢物,沒用,浪費米糧,還拖着個體弱的母親,如果不能讓虞歸晚看到她有更大的價值,她和母親遲早會被趕出去。
現在村裏沒有里正,以往都是由德高望重、精明強幹者充任,從來都是男的,絕沒有女子當里正的先例,南柏舍莊如今這個情況,主事人默認就是虞歸晚,但想要官府認可怕是不易,幼兒想了想,決定找虞歸晚好好商量下這個事,儘快想個對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