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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歸晚這樣一個冷面冷心的人,能有這份心就夠了,不想她爲自己涉險。
“我只是發熱,大夫都說無事,歇兩天就好了,那些山賊送了官,這也解氣了。”
虞歸晚卻是個擰巴性子,又護短,直挺挺道:“你是我的人,闖到我家欺負你就是打我的臉,沒把他們的皮剝下來當大鼓敲就不錯了。”
幼兒的臉紅成胭脂,什麼叫‘你是我的人’,聽着就像登徒子調戲良家女的輕佻話。
萬般情緒堵在胸口,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乾瞪眼,使出喫奶的勁兒擰一把虞歸晚的手心,虞歸晚沒覺得疼,她自己反倒被硬繭刮的指尖通紅,也難怪先才虞歸晚捏她下巴會用細布墊着手。
幼兒拉過被子矇住頭,不看不聽。
虞歸晚不明所以,將被子扯下來,“你想把自己憋死?”
幼兒搶回被子,側過身面朝裏躺着,“去忙你的吧。”
“沒什麼事要忙。”虞歸晚伸手指戳她的背,這人真瘦,肩胛骨都突出來了,脖子也細,一掰就斷。
幼兒把身轉回來,“去瞧瞧村民都在地裏種什麼,你是里正,哪天要是碰到有人問起村中的農事,答不上來豈不鬧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