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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只要我們齊心協力瞞過官府,販鹽得來的錢就能大家分,往後不必勒緊褲腰帶苦哈哈的過日子,官府剝削壓迫我們,不拿我們當人,我們自尋活路也無不對。”說這番話時虞歸晚想的是古人真麻煩,賺個錢還要編藉口。
村民們心中燃起一簇火,振奮道:“沒錯!都是被朝廷那羣狗官逼的,憑什麼他們喫香喝辣,綾羅綢緞穿着,咱們卻連口粥都喝不上!”
販私鹽又如何,就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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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後虞歸晚就要帶人護商隊前往偏關,在此之前就要把剿匪的事解決。
這事落別人頭上定覺得是去送命,她卻不這樣想,她本就計劃炸山賊窩,如今名正言順,她高興還來不及。
廖姑是她的跟屁蟲,她做什麼都要跟,妙娘是自告奮勇,還有等着靠鹽礦賺大錢的村民也鬥志昂揚,拎起大刀就要殺過去。
“有了這鹽礦,修圍牆的事也可提上日程。”虞歸晚吹着墨跡未乾的紙張說道。
幼兒將最後十幾戶的糧稅記賬,已遣人送去縣衙,心頭壓着的這塊石頭也算落了地,可緊接着又憂心連帶出來的鹽礦和剿匪這兩件一旦出差池就遭殺頭的大事。
聽虞歸晚這般說,她的心情也極爲複雜,修圍牆需要錢,錢從何來?虞歸晚行事雖張狂,不把朝廷法度放在眼裏,人前人後兩張臉,卻也有爲村民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