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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就是她?!
餘姐之所以同尤三姑說那麼多,也是幼兒授意,雖不知姑娘爲何讓她這麼說,但姑娘既這樣吩咐,她就照辦。
餘姐試了試羊奶的溫度,覺得合適了才用小勺子餵給襁褓中的嬰兒。
戲班子從撿到她就沒餵過奶,一直都是喂米糊糊,小臉瘦巴巴的,喫着羊奶了就手舞足蹈特別興奮。
等衆人喫飽肚子,一看,碗盤乾乾淨淨,一粒米都不剩。
兩個婆子麻利將碗筷收走,由拿來茶水和果品,餘姐喂嬰兒喝了奶就出去了,也沒多留。
等屋裏只剩戲班子的人,尤三姑又輕嘆一聲,眉間攏起愁雲。
在外討生活很不容易,尤其她們這樣全是女子的班底,次次都有人想佔便宜,擋得了一時,擋不了一時,哪天她要是不在了,迎春班這些苦命女孩可怎麼辦?是不是該考慮爲她們尋個依靠。
出去一趟就帶回只狼崽,毛色還是雪白的,幼兒瞧都稀奇,躍躍欲試要抱。
虞歸晚攔了下,“沾了大黃一嘴的口水,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