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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歸晚以爲幼兒不知道她那點心思,其實早知道,只是不揭穿,在確定不會真的傷害到她的前提下也會樂意配合,只是不能太過。
譬如現在,幼兒就任由她拽着手腕,加重力道,那一聲聲的磨合在靜謐之中格外清晰。
這個聲音未必悅耳,落在那些古板清高又虛僞的人耳朵裏甚至會氣急敗壞罵道德敗壞、有辱斯文或者淫穢不堪,快抓出去浸豬籠,但身在其中的俗人就會覺得這個聲音就是最好的和絃,宛如水亭子上吹笙簫,和着水音,簡直就是天籟了。
虞歸晚往後仰,頭枕着幼兒的肩,睜眼盯着牀帳,漸漸地就失了神,沒了聚焦,而被吮得水潤紅豔的脣也微微張開。
那截粉色的舌終於按耐不住伸出來想要勾住點什麼,可幼兒在她身後,她只能扭過頭去尋自己想要的,追逐着,汲取着,霸佔着。
幼兒故意往後躲,不讓她咬,手也鬆了,緩了。
這就要了虞歸晚的老命了,正興奮着突然歇了火,她真想給幼兒一柺子,可也捨不得的,只能氣惱道:“你敢停,就不怕我生氣?”她要瘋,真的要瘋,蹭着幼兒的面頰,百年難得一見的軟下語氣求人,“你別停,你想怎樣?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她就感覺裏外都好像有羽毛撫過,很癢,又撓不到,她求幼兒,這人還有臉看着她笑,就是故意讓她難受,她生氣一扭頭,不求了,開始自給自足,可怎麼都勾不着,總是差一點點,抑或隔靴搔癢,屁用沒有。
幼兒烏黑的長髮垂到她胸前,髮梢掃過,更癢。
她終於忍不住鬆開緊咬的下脣,聲音帶着惱怒的哽咽,憤憤道:“你到底!想如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