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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只顧埋頭喫,都沒心思搭理旁的人,只偶爾端起酒杯同捱得近的高腳柳東等人示意,後者心領神會,皆爽快滿飲杯中酒。
以虞歸晚如今的身份還能記得起他們,發請帖邀他們來,他們高興都來不及,今後也必是牢牢攀住這棵大樹,盡心盡力維護,哪裏又會不知天高地厚的給她添堵,方纔的事他們本欲出聲,是被曹知縣攔下了。
他們不解,曹知縣又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着實讓人摸不準頭腦。
後來細想,今後大將軍要執掌庶州府,少不得要同這些世家打交道,這些人麼……呵!個個都是道貌岸然的豺狼,大將軍要同他們爭利爭權必是要費一番波折。
不如就趁此機會,藉着祈公子這個出頭椽子好好殺一殺這些世家的威風。
見她這樣猛喫,想來是餓壞了,幼兒不由心疼道:“餓了也不知道讓丫頭給你先備些喫的,打你一回來就沒歇過,又是去巡鹽田又是看埠頭的,不過就是我一錯眼的功夫,你人就遛沒影兒了,不然瞧你這麼着,我必是不依的。”
虞歸晚是匹瘋馬,最不願被拘在家中,且她覺得不累,就想到村子裏四處看看。
大半年不在,這個幾乎是由自己一手重建的村子如今大變樣,她焉能不自豪,哪裏又肯在家半日,可若不躲着點幼兒,以她的脾氣也是斷不肯放自己出門的,畢竟纔回來,又安排了接風宴,她這個一家之主跑沒影了算怎麼回事。
她自覺理虧,也不理論辯解,只裝作聽不見這一聲聲的唸叨,埋頭專心用飯。
幼兒伸手在她腿上輕擰兩下,道:“這會又成聾子了,怎麼剛纔就聽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