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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時刻必須使出特殊手段,司徒器的那一聲大吼,是一個時機把握的再合適不過的正確決斷。
唯一的問題是,做出這個決定的人是司徒器,誰都沒有辦法去相信這是他能想出來的東西。倒是在兵行險着方面,確實符合司徒器一貫的大膽與“創意”。
平日裏文縐縐的儒將軍師,終於也忍不住破口大罵了起來,罵那些狗日的貴族,罵眼前這些女表子養的蠻族,最多的還是罵自己的豬腦子,爲什麼連司徒器都能發現宸王已經不在尋山南的事實,而他卻對此一無所覺,甚至任由心中的依賴情緒不斷擴大,險些釀成大禍。
事實上,放眼望去,戰場上的宸王甲士,與他當初帶兵馳援時的規模少了不少。
宸王不僅自己走了,還帶走了主力的精銳部隊。
理智告訴軍師,宸王也不會料到蠻族還準備了第二波的死士攻擊,他的離開雖然讓人措手不及,但那也不是他的錯,馳援是情分,不幫忙是本分,畢竟天子沒有正式下令。而且,在“我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的普遍社會認知下,天子也沒有那個能力直接越過藩王對他們手裏的甲士下令。
但,從情感上講,軍師還是有點想陰謀論,好比這一切都他孃的是宸王的故意安排。先演一波英雄救場,抬高自己的民望,然後再借着蠻族的手削弱司徒家的兵力——也是如今雍畿拱衛天子的最大戰力。
雖然司徒家有自己的自私與算盤,但誰也不能否認,一旦沒有了司徒家,女天子就徹底完了。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一道厲聲,再次喊破了軍師在戰場上的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