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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器驚天動地的所作所爲,還沒有傳入宮中時,司徒老將軍正在被人笑着恭喜:“真是虎父無犬子啊,您已經有了那樣優秀的大郎,沒想到在關鍵時刻小郎君也是一個能扛得住事兒的人,怎麼能不叫人羨慕。”
“哪裏哪裏,你要說我們家大郎,那我勉強還能覥着老臉認一下,如果說的是阿荀……”司徒老將軍直至這一刻,談起小兒子的時候,臉上都還是帶着笑的,一個典型的家長式自謙。
但就在他準備開口說司徒器這回也出乎了他的意料時,司徒器的那震撼一跪以一個極其戲劇性的方式,傳到了宴會上每一個人耳中。有一位嗓音本就洪亮的夫人,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真的被嚇到了,驟然拔高了聲音道:“你說什麼?司徒少將軍抬着棺材,去公子和家門口負荊請罪了?他不知道公子和又生病了嗎?簡直是胡鬧!”
此言一出,全場寂靜。
只有坐在主位上的太子聞湛還能像沒事人一樣,該喫喫,該喝喝,他知道祁和是藉故不出席的。
司徒老將軍愣在當場,好一會兒都沒有辦法找到自己的嘴巴,直至他不着痕跡地看了眼消息靈通的內侍,得到了肯定答案後,這纔不得不接受了現實。
他的小兒子真的去跪了公子和那黃口小兒。
司徒老將軍不愧是久經沙場的人,不管內心如何洶湧,在衆人看向他時,他依舊可以表現如常,除了握着酒杯的手更加緊了些以外,再看不出他的震盪。他朗然而笑:“沒想到阿荀之前與我說的有一件無論如何都要現在去做的事,就是這個啊。”
彷彿司徒器所有的出乎意料,都在他們父子事先的談話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