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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器挑眉,但還是擺出了一個請的手勢,移步把謝望帶到了別處,四下無人,正適合談話。
“不知道謝大人找我何事?”
“我聽說您和代王殿下交情不淺?”謝望並沒有直說昨晚的那場酒,哪怕全世界都知道了,司徒器這個京城著名紈絝自從步入仕途後,就只和代王喝了這麼一場酒。怎麼看都不可能只是因爲他倆交情好,司徒器纔會去赴宴。
司徒器爲此已經應付了整整一個早上,從一開始的“一定要和對方說清楚,我確實就是因爲交情才答應的”,到現在的“隨意吧,你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那是你們的事,我也攔不住你們當個傻逼”。乍一聽謝望也開始這麼說,司徒器徹底絕望了,只能給出最後的奮力一搏,道了句:“代王之事,與祁和無關。”
“我知道。”謝望還是那副笑眯眯、算無遺策的模樣,“我單獨找您,也是因爲這事與祁和無關。能不把他捲入其中,我肯定是不想讓他參與的。”
如果祁和一直到最後都不知道,那就最好了。
“什麼事?”司徒器還是挑着眉,表達着挑剔的態度。
雖然司徒器和代王只是酒肉朋友,但經過昨晚那一番“我有一個朋友”的交淺言深,司徒器還是覺得他有必要對代王稍微講那麼一點點義氣的,只要代王保證以後不會再在言語上對祁和有什麼奇奇怪怪的冒犯。
“就想請您代爲對代王殿下轉達一句話,他朋友想不想報復一下他的弟弟和負心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