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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這麼一介婦人,能當作什麼證據。”祁和趕在許三娘開口之前,站了出來,對王姬聞岄進行了制止,“萬一是她信口胡說呢?又或者附加了太多的個人想象,那我……”
在這短短的幾秒內,祁和想了很多種制止聞岄的方式,但不管他如何委婉,都好像無法得到很好的效果。
“是啊,皇姊,”太子聞湛站到了祁和的身邊,眼神略帶祈求,與他一同試圖阻止王姬的瘋狂行爲,“阿孃隨時有可能醒,你這要多傷她的心啊。”
太子不提天子還好,他一提,聞岄就更不可能退了!
“你不配提阿孃,她根本不是你娘!”聞岄從小就對聞湛有着很深的嫉妒心,說不好起源在哪裏,只能說在有了這個念頭之後,大家並沒能及時發現不對勁兒的苗頭,錯失了最好的引導良機。她的性格高傲又敏感,被太子一激,就更加不管不顧了起來,發泄似的對許三娘吼:“給我說!”
“小、小婦人……在、在湯城的綠玉院裏做過一段時間的章臺人——”
“章臺人”也就是妓女的雅稱。
不管“走馬章臺”這個詞誕生之初有什麼含義,現在在大啓,它就不是一個什麼好詞,多被用來形容花花公子似的紈絝子弟。
“後來自己爲自己贖了身……委身給了一位聞姓宗室,我以爲他是我的良人,沒想到他家中已經有了妻子。妻子不能生,又跋扈囂張,這才、才……”
只這麼一個斷斷續續的自我介紹,就已經讓在場不少的老學究都皺起了眉,勾勒出了一個風月場所的女子,自甘墮落又可悲可恨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