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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沉魚把大棉褲脫下來換上新買的毛線褲,再穿褲子就舒服多了。
季辭深前岳父家在老城區,離火車站不遠,坐無軌電車十幾分鍾就到了。
下了車,季辭深帶着阮沉魚左拐右拐走了五分鐘左右,來到了一條衚衕裏,“衚衕最裏邊那家就是了,季爍的姥姥是個很嚴厲的人,要是說了你不愛聽的話,請你見諒。”
阮沉魚不解地看着他,“爲什麼要見諒,我一沒喫他家的飯,二她帶的是自己女兒的孩子我不欠她的,她憑什麼對我口出惡言,我希望你明白,我這個人脾氣就是這樣的,不惹我的你好我好大家好,沒事兒找事兒的我也不慣着。”
她又不是什麼討好型人格,沒道理哄着一個不認識的老太太。
季辭深知道她的脾氣不好,但之前一直對着的是賀家,他沒有多少感觸,現在懟到自己眼前了,才知道這人說話是有多氣人。
完全沒辦法講道理,他嘆了口氣,耐着性子勸導,“他們帶大了幾個孩子,看在幾個孩子的面上,你且讓讓。”
阮沉魚沒說話,季辭深說的道理她都清楚,孩子們在這兒過得好,不用帶走,爲了幾個孩子也得好聲好氣地說話,孩子過得不好,他們要帶走的話,以後孩子們還是會跟外婆家聯繫,她鬧得太僵幾個孩子夾在中間日子不好過。
不過剛剛她才說了硬氣話,這會兒讓她服軟是不可能了,“看情況吧。”
緊接着季辭深就見阮沉魚像只神氣活現的小鳳凰,仰着頭,雄赳赳氣昂昂地上前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