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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想到季辭深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之間她有些發怔。
不過回過神來，她看向季辭深的眼睛，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她摸了摸臉，疑惑地問：“我看起來很不好麼，臉色差？”
不應該啊，審查室雖然小，但是溫度卻不低，她還有凳子坐，除了腿有點麻，沒什麼其他感受。
季辭深搖頭，指了指眼睛，“這裏不一樣了。”
阮沉魚一愣，沒想到季辭深居然這麼敏銳。
“只是第一次發現可能會因言獲罪，心裏還是震撼的。”
阮沉魚不想藏着掖着，她利用季辭深是爲了逃出賀家。
但是最重要的一點是，季辭深長得真的很對她的胃口，她才下定決心拉上被子閉上眼睛的。
她上輩子與其說是個不婚主義者，不如直白地說她就是不想生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