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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山河氣急敗壞地吼他,這個不開竅的!
“呵呵,”阮沉魚聽了這話,忍了一下,還是沒忍住,“土裏刨食?我看是刨錢吧?你大哥二哥是挺辛苦的,每天面朝黃土背朝天地撿錢。”
七十五塊錢啊,在這個年代,剛進廠的工人一個月才二十八到三十六塊錢的工資。
按照最高標準,馬鵬飛寄回去的錢是妥妥的兩個成年人的工資。
他們在農村不用買糧不用買菜,還能白撿一個人的工資回家,這日子過得比馬鵬飛一家子可好多了。
馬鵬飛被臊紅了臉,阮沉魚可不慣着他,繼續乘勝追擊。
“咱們也不能把你母親想得太偏心,想必你母親一定幫你攢着錢娶媳婦了,當初娶項雪應該給了不少聘禮,畢竟這麼多年的津貼呢。”
一個老人在農村,喫喝一年到頭能花幾個錢。
馬鵬飛通紅的臉一下就白了下來,他纔想起來,他結婚跟娘要錢的時候,娘是怎麼拉着他的手哭的。
他娘哭着說:“是娘不中用,這麼多年頭疼腦熱不斷,幾乎每年都要住院,得虧有老大老二在病牀前寸步不離地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