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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應津亭只能咬牙切齒地看着雲清曉和丫鬟小廝一塊兒悠閒自在、曬着暖陽吹着輕風,而他卻在系統的強制執行下連水都喝不到一口地俯臥起撐,彷彿先前那“一千個俯臥撐”是他靈魂出竅鬧了鬼說的。
一千個俯臥撐,對於雲清曉這體弱多病的公子哥來說有些難如登天,但其實對應津亭而言尚且還在承受範圍之內,雖然有汗珠沿着他深邃的臉頰往下低落到地上,但身體上的勞累遠比心理上的憋屈好接受。
應津亭之所以滿心憤懣,主要是因爲他被迫陷入了這樣一個境地,甚至因此會暫時失去對自己的控制,既奇恥大辱,又讓他覺得後患無窮。
再看一無所知、優哉遊哉的雲清曉本人,應津亭便更不爽了。
他一邊做俯臥撐,一邊再次問昨天《論語》之事後已經問過一次的問題:【這種所謂的日程任務,到底按什麼章程來算的?】
系統還是公事公辦不近人情地回答:【抱歉,爲了防止宿主刻意規避,此問題的答案不便告知。】
應津亭目光泛冷,心想若是這雲二少爺死了,或許就不用考慮這個問題了……
若能如此,想必也是皆大歡喜,反正他看雲清曉也不像是對活着很感興趣的模樣。
一千個違心的俯臥撐做完之後,系統強制執行結束,應津亭重拾了對身體的掌控,腦子裏雲清曉那邊的畫面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