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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採樊說:“我長這麼大,就小時候剛啓蒙那兩年被家裏這麼嚴肅管教過,這回是第二回,可真是憋死我了,我想單獨溜開一會兒去瞧瞧你都不成!不過我看你也沒什麼事,瞧着挺好的,失憶什麼的都是小事,反正你那腦袋原本也記不住多少事。”
謝藏嘆氣:“我更慘,我爹孃現在見天地盯着我念書寫文章,我一回家就得被關進書房,相較之下竟是這國子監裏白日更輕鬆!“
種惟比較實在:“那咱們以後是不是沒機會繼續喫喝玩樂了?我們上回買的那麼多石頭都還沒開完呢……”
這三人一看就是“能說會道”的,而最後一個應敏行卻在小團體中顯得有些突兀,似乎人如其名是個敏於行卻訥於言的,說話慢吞吞:“你……回來……就好……我……是……”
“哎呀他是應敏行,你既然聽你那丫鬟小廝說過我們,應該也知道他結巴的事。好了,不耽誤時間了,快看看祭酒他們到底在幹嘛啊?”藺採樊說。
被家裏派侍衛或僕從“押送”着,藺採樊四人近期每每到國子監時都很早,於是便很無聊,今日難得聽聞有新鮮事,據說是有什麼厲害人物駕臨國子監,祭酒都要親自陪,還把準備給他們授課的博士叫走了一下……於是逃課慣犯小團體就又逃課了,聞着風聲往這邊來,沒想到在瞧見祭酒那羣人之前,先瞧見了失散多日的好兄弟。
他們來了倒是正好,雲清曉指了指已經反方向走出老遠、但還能看見一個背影的應津亭,問:“祭酒接待的厲害人物,那個人嗎?有誰認得嗎?”
藺採樊、謝藏和種惟掃了眼,沒什麼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