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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個刺殺的主舞,秦王對應津亭道,說是在主舞屋內找到了遺書,裏面寫着她曾是某個官員的女兒,因父親被判處抄家流放,年幼的她也被沒入了宮中樂坊,多年來一心想要殺了皇帝報仇——管現在是哪個皇帝坐那個位置,反正都是姓應的。
秦王讓人查了那主舞的籍貫出身,的確如遺書中所言,所以這便是她刺殺的動機了。
至於樂坊舞女如何習得一身武藝,竟使着軟劍能把靖安侯都困住片刻,又是從哪裏得來毒囊、還會藏在牙中的……想復仇的人總會有她的辦法嘛,秦王話裏的意思是沒打算再深究,而且這個決定他只是出於禮節來告知應津亭一聲,不是來聽他意見的。
“除刺客之外,今夜紫薇殿內禁軍統領錢都指揮使和值守侍衛失職,事先未能發現那舞女刺客所藏軟劍,之後未能救駕及時,甚至還給救駕的靖安侯添了亂子,陛下身邊的大太監書喜更是無能,臣已依律降罪懲治。”
秦王說着,目光在殿中繞了一圈,又笑道:“臣來得不巧,靖安侯兄弟倆已經回去了。按理來說,靖安侯今夜宮宴上救駕,本是該有所賞賜,但云家那清曉連累陛下受傷,當有所懲處……不過想來陛下捨命相護,自是捨不得懲處,臣也不便太不近人情,靖安侯之功正好與其弟之過相抵吧,陛下覺得如何?”
秦王話裏有話。
應津亭一如既往的“和氣”,瞧不出有什麼端倪:“秦王做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