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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之前不是說不告訴祖母嗎,怎麼前兩天突然又對祖母說了?”雲清曉突然想起來,閒聊着開口。
雲清寒看向他,目光溫和下來,沉默片刻後他才說:“那日聽你提及有關對付秦王的想法後,我意識到有時的確不該太專制,你和祖母的想法都不該由我做主,尤其是祖母……我想,若是讓祖母選擇,她應當是更不願意一無所知的。”
雲清曉輕輕眨了下眼。
按制來說,任纖宜這個享食邑千戶的襄宜郡主、靖安侯府老夫人離開國都長陵,是該先上書朝廷得了准許才能走的。
但沒人提這掃興的禮制。
任纖宜在長陵這些年本就低調,此番又走得雲淡風輕,沒排場沒動靜,以至於她都離開半個多月了,朝中高官顯貴們才陸續知曉了這件事。
雲清寒也就順道寫了請罪的摺子,表示祖母年紀大了想要落葉歸根、說自己是江湖出身想要回江湖去,晚輩不敢阻攔,但又憂心祖母康健,加之武將出身不通禮節,以至於延誤了向朝廷報備,實在是罪過。
秦王看了奏摺,自然是十分大度地沒有追究。
襄宜郡主的確是年紀大了,靖安侯府父輩爲國捐軀以至於如今人丁凋零,朝廷要是因爲這麼件事較真發作,那多寒人心吶。
除了這個顧慮之外,還有就是秦王這段日子有些自顧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