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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別怕。”雲清寒低聲說。
與此同時,秦王遊刃有餘地走到了懷世子應棠棣身邊。
應棠棣被他生母、懷帝在位時的皇后章氏抱在懷裏,看到秦王走過來,他下意識哭了起來。
章氏驚慌地安撫兒子,又求助地看向應棠棣的親祖母錢太后,錢太后卻閉上了眼——若是秦王還願意周旋,那她、她們、錢家和禁軍纔有一搏之力,但若是秦王不再瞻前顧後,那麼就像先前廢了應棠棣的一隻手一樣,就地坑殺滿朝文武甚至都不是難事,難只難在殺了之後怎麼辦罷了。
滿朝文武都沒了,那他秦椒這攝政王還攝的什麼政?
所以只要秦椒不打算殺完人就自殺,他目前就還不會那麼喪心病狂,但……若只坑殺天潢貴胄的應姓人呢?本就是些樣子貨都裝不像的酒囊飯袋,大宛皇室本就不得百官臣心,朝臣還能因此和畏懼多年的秦王反抗不成?
殺了姓應的,既能讓秦王自己解氣,又能震懾百官,不過是後世史書又多一道殺伐血罪罷了。
可後世史書與當下何干?秦椒能從一介男妓爬上史書,本就夠光耀門楣了,他若是怕史書之上名聲不夠好聽,就不會當了這麼多年的攝政王。
先前秦椒假意稱病,想要激將景華宮出手,景華宮沒有動作,但事到如今,倒也殊途同歸沒了太大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