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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資料怎麼會流落出來，”
“蘇聯開展大清洗運動的時候，這些東西早就該被燒成灰了。”
“留希科夫怎麼還握有這些東西？”
陳陽的問題令李賢淑一下子沉默了下來。
半晌，她還是回答道:“留希科夫曾經做過一段時間的遠東內務委員會主任的位置。”
“他們就是負責大清洗的主力之一，你要知道，我們接納他是冒了很大的風險的。”
“要不是他手裏有這些東西，蘇聯那邊的特工小組早就對他下手了。”
“哦，明白了，投鼠忌器。”陳陽恍然道：“他們是怕萬一留希科夫不顧一切的把這些東西揭發出來，到時候沒法收場。”
“呃，我開始有點明白留西科夫爲什麼會設計出獵熊計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