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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不接客？那上次跟……”程峯訝然看向桑晚絮，又恰到好處的戛然而止。
在場的誰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
望向桑晚絮的目光更增添了幾分輕佻嘲弄。
桑晚絮眼眸低垂，她猜到程峯要用她給裴宴深添堵，卻沒想到他這樣的出身竟然會小肚雞腸在衆目睽睽之下給她難堪。
他打的好算盤，一箭雙鵰。
程峯壓根就不會輕易饒了她傷了他這件事情。
那天放了他，不過是賣周政南一個面子。
周政南下頜緊繃，要爲她撐場面，桑晚絮卻按住他的手，她緩緩抬起頭，“職業是沒有高低貴賤，但是我覺得我比嫖客們高貴些。”
她下巴微抬，在周圍一片嘲弄的噓聲裏，說：“他們去消費，我是去賺錢的。”
程峯眯起眸子，似笑非笑：“如此，你比你的金主高貴？阿北知道這事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