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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洗完傷口,她用鑷子夾了個棉球,把傷口附近的鹽水吸乾淨,再換了個棉球,蘸滿碘伏,低眸對上傅崇禮的視線,輕輕地說:“痛的話就告訴我哦,我開始了。”
說完,她微微俯身,小臉湊近他的傷口,玫瑰色嬌嫩的脣瓣嘟起,一邊往他傷口輕輕吹起,一邊抬手用蘸了碘伏的棉球在他傷口處輕輕地點。
傅崇禮只覺得胳膊的地方像有一隻螞蟻在爬,癢酥酥,又像羽毛在撓,輕飄飄的,胳膊處的肌肉不自覺收緊,繃得又緊又硬。
“現在要給你綁紗布,覺得緊的話就告訴我。”徐夏放下手裏的鑷子,改拿起一卷白色棉紗布,繞着傅崇禮的胳膊,一圈一圈纏繞,繞了好幾圈後,她用剪刀剪斷,在接口的地方紮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好了。”徐夏拍拍手,滿意地看着自己扎的蝴蝶結,視線不經意上下移動,這才注意到,比蝴蝶結更漂亮的是傅崇禮手臂的肌肉線條,輪廓分明,線條流暢,既好看又有力量感,不是那種在健身房用蛋白粉喂出來的脹鼓鼓的肌肉羣。
想起什麼,她抬起小手,試探地摸了摸他手臂綁紗布的地方,手感跟鋼鐵似的,硬邦邦,不由問道:“是不是綁得太緊了?”
“不緊。”傅崇禮其實不知道綁得緊不緊,只知道被她觸摸過的手臂,硬得要爆炸了,喉頭乾澀、緊縮。
聽到他說不緊,徐夏彎起脣角,“看來我還挺有當護士的潛質。”
傅崇禮腦子裏出現她身穿白衣制服的模樣,頭上戴個護士帽,再溫柔地給男病號上藥,輕聲細語地問他們痛不痛的情形,只是稍微想象了下,傅崇禮便黑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