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0019 (第5/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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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琬張了張嘴，很多話梗在喉頭。
指甲嵌入掌心，她忍住自己，沒理會姜九，也沒再看蕭雲黔。
扭頭正打算找宋婉晴說話，結果冷不丁卻瞧見皇帝眼中一閃而逝的忌憚和陰沉。
江琬微微一怔。
緊接着，便見皇帝幽沉的目光從她臉上掠過，最後落在蕭雲黔身上，很是生硬地道：“暝陽王這內力，倒是越發地精進了！”
這話聽上去像是讚賞。
但仔細一琢磨，卻更像是想看他一蹶不振而不成後的咬牙切齒。
江琬突然警覺：今日想要她死的人，不只有宋婉晴、三皇子和孫尚書，還有皇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