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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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既然沒有茅廁,你也沒有如廁,更沒有脫衣服,卻說我偷窺,是何道理?”
“況且,這裏是我的住處,你闖進別人的家卻說人家偷看了你,到底誰纔是小偷?”
他氣息孱弱,但是邏輯清晰,只是說話的語氣聽起來狀況極其不好,顯然傷得很重。
楚雲寧仗着自己的權勢,從小便是胡作非爲,哪裏有什麼道理可講?若可以講道理的話,也不會在兩國征戰的時候,還跑去敵軍大營。
去了也就罷了,要說是刺殺帝國將領也可以理解,可幾年前她闖入蕭雲黔的營帳卻只是打算給他下藥睡了他。
這種腦子和傲慢,講道理纔是奇怪的。
當年,若不是蕭雲黔憐憫北齊百姓,怕邊境之戰拖得時間太長民不聊生,這才着人把她全須全尾放了回去,否則她早就該死了……誰料卻惹來現在這麼個牛皮糖。
白七凝眉,看着楚雲寧那個樣子,一陣噁心不禁湧上心頭。
楚雲寧想反駁,想潑髒水,卻怕江琬打她,只得瞪着眼睛,道,“本公主初來乍到,我怎麼知道這裏沒有茅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