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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多的應該是挫敗,因爲他抓不住我。
也是因此,我纔對這個人更加失望。
他是我同牀共枕了四年的丈夫,信任卻如同一張薄紙。
不,應該說從沒有過信任。
孟冬寧還在假惺惺地說話:“王爺不要生氣,以姐姐管家的手段,不論是太子還是護院,被姐姐收買人心都不稀奇,彆氣壞了身子。”
說着還貼心地替他拍了拍背。
這時候她終於看到沈拾野手上的燙傷,驚叫起來:“怎麼燙着了?來人拿藥酒來!”
“主院有蘆薈膏。”沈拾野脫口而出。
我和他都一片怔忪。
蘆薈膏是我在主院爲他備的燙傷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