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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聽着祁叔的話,像是才知道:“她手上那個月牙?”
什麼月牙?
我舉起手,半透明的,傷痕累累的手背上,那個疤仔細看確實有些像未滿的月。
“似乎是吧,”祁叔回憶着:“就燙在靠近小指的位置,王妃交代下人不可告訴王爺,怕王爺擔心。”
我又多慮了。
沈拾野不僅不知道我的疤是爲了學給他做長壽麪燙的,更不會擔心。
他心裏的人是孟冬寧,摔了傷了的江瀾音,怎麼會讓他分心呢?
所以他那雙血紅的眸子我看不懂。
沈拾野,你既然如此厭惡我,此時的怔忪又是爲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