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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拾野將賬本遞過去,迫切地要一個答案。
“是王妃的字,”祁叔看過之後還給他:“當初鋪面的掌櫃怕理解錯意思,特意問過王妃。”
他回憶着當初的事:“王妃當初說,這個封號寓意很好,四年前王爺身體未恢復,她每次寫這兩個字的時候,便都區分開,當是替王爺祈福。”
當初我確實是這麼說的,
但如今我滿心僅剩澀意。
現在這副表情有什麼用,我與他不是相處不是一朝一夕,而是四年,一千四百個日夜。
若是他稍微用心,就能發現這些顯而易見的細節。
但沈拾野從沒有發現過,他對我從未有過一絲瞭解。
沈拾野聽完,坐在椅子上怔了一會兒,啓脣時我看見他的脣色有些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