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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節白骨就在桌上,他卻說找不見我。
“她活着你不見她,死了只怕更不想見你。”沐聞舟恨鐵不成鋼:“你打算一輩子這麼下去嗎!”
“北境戰亂,你看着辦吧。”
沈拾野再次揮開他,執起‘我’的手,小小的刻刀覆上去,在修‘我’的指甲。
“我真不懂你。”沐聞舟抹了一把臉:“在的時候不好好對待,沒有了又後悔。”
“你知道這幾日,我想到什麼嗎?”沈拾野動作不停,似乎是爲了找個人傾訴:“想起第一次見她的樣子。”
“她一定以爲我不記得了,以爲我對她的印象,是入了王府之後。”
“其實不是。”
我驚訝了一瞬。
從最開始就以爲,沈拾野對我的印象,是新婚之夜,他夜半醒來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