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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視線模糊不清，眼簾被血淚遮蓋：“即便我有錯，可他們對你有過不好嗎？沈拾野？”
我從前從未喊過他的大名，總叫他王爺。
可那兩個字我如今也叫不出口。
“你別哭，”沈拾野眼眶通紅，眼底蘊着深刻的後悔和痛楚，想碰我卻又不敢：“是我的錯。”
“我知道自己懷孕的時候，滿心歡喜在王府等你回來，想告訴你，我們有孩子了。”
剖開這些，就像將我自己的心劃開，露出裏面血淋淋的傷。
“但我等到了什麼？”
等到他和孟冬寧婚期迫近，等到他宴賓客，等到我死了。
沈拾野像是痛的狠了，抱着胸口，血污沾滿了衣袍，額頭死死抵在氍毹上。
原來他也會痛，我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