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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石磨中的藥籽碾成沫，石擂碰撞出叮的一聲。
周拓瞥了我一眼：“他未置一詞，算是默認了吧。”
動作進行不下去，我丟開器具，微微閉了閉眼：“江家只剩空宅，兩個老人死在他面前，他默認皇帝徹查，就是依舊懷疑江瀾音。”
“倒是太子站出來說話，覺得怪力亂神的言論不可信，他覺得——”
我想起那日甩開了兩個護衛，陸凝也跑來問責時，慍怒的臉。
他的擔憂不似假的，我總覺他知道些什麼。
或者說，他查到了什麼。
但是他又什麼都沒說，而且他與謝司遙之間並無關係，那種擔憂就顯得像我多心。
“覺得什麼？”
